一本书像一个人,有命运,命运经常出错牌。
只有鹰才能凝视太阳。我不是鹰,太阳使我眼盲。
(资料图片)
现实总是喜欢重复,变化的只是一点点时空而已。
有越来越多的人在奔赴前线。可以说,我侍候的每一样东西:一件衣服、一顶帽子、一条腰带、一双手套,甚至一根鞋带,都先后上了前线,暂时没有的,也随时可能上前线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我的手气和汗水已参加了无数次战斗,但这又能为我证明什么?只证明我没有亲自上过前线。
让一个声音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,看来真是一件困难又困难的事情,比模造一个梦想或用水去点燃火还要困难!上帝给我设置这么大困难不知是在考验我的耐心,还是为了向我说明什么,我不知道。其实,要想弄懂上帝的意图同样是困难又困难的。上帝有时候似乎让我们明白了什么,但更多时候只是让我们变得更加迷茫。这是没有办法的。在我们这里,上帝同样常常让我们拿他“没办法”。
那么多人,用那么多的方式讲过这个故事,如果我不能另辟蹊径,步人后尘地讲一个老套的故事,意义实在不大。就是说,我想寻求一种新和奇的方式来讲述这个老旧的故事,现在我决定借韦夫的灵魂来讲它正是这种寻求的结果。
当音乐和传说都已沉默时,城市的各种建筑物还在歌唱。
清晨醒来看自己还活着是多么幸福。我们采取的每一个行动都可能是最后一个。我们所从事的职业是世上最神秘也最残酷的,哪怕一道不合时宜的喷嚏都可能让我们人头落地。死亡并不可怕,因为我们早已把生命置之度外……
车走一溜烟,炮打隔一位,马跳日,象飞田,兵卒过河顶头牛。
巴顿将军曾说过这样一句话:一个真正的军人应该被世上的最后一场战争的最后一颗子弹打死。
通天的路不是只有一条,这个世界从来就是猫有猫道,狗有狗道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
运气其实就在最深远处。对扎不到深远处的人来说,运气天马行空地游荡在一片眩目的黑暗中,想抓住它当然需要靠运气,需要老辈子的坟地冒出缕缕的青烟。但对可以扎到深远处的人来说,运气远在天边,却又近在眼前,在你身边游荡着,飞舞着,你不去抓它,说不定它还会自己撞上你。上帝在造人时是公平的,聪明的人往往缺勤奋,智慧的人往往爱出世,爆发力好的人往往没耐力。像爱因斯坦这样的人,是上帝开小差的结果,上帝让他什么都有了,却让自身的公平没有了。
世界上很多国家的一些担负某些特殊使命的组织似乎都跟“7”有关,如英国的皇家七处,前东德的七局,法国总统的第七顾问,前苏联的克格勃系统的第七研究所,日本的731部队,美国的第七舰队等。说到中国,就是特别单位701,这是我国仿效前苏联克格勃第七研究所而组建的一个情报机构,
在系统内部,一般把搞侦听的人都称为“听风者”,搞密码破译的人叫作“看风者”,搞谍报的叫作“捕风者”。说到底,搞情报的人都是一群与风打交道的人,
怀揣着首长恩赐的特别通行证,我的秘密之行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善待和礼遇,几乎在任何环节上我都可以做到心想事成,并被人刮目相看。只有一样东西无视了我,那就是不通人性的运气。是的,我有神秘的通行证,但没有神秘的运气。
一个国家要没有秘密,它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。也许就不会存在了,就像那些冰山,如果没有了隐匿在水面下的那部分,它们还能独立存在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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